而乾隆御製詩印成於乾隆六十年,我們據此可以推算手本的年份。這套手本最非凡的地方在於以清乾隆御製詩的正頁做手本的襯頁。
這套手本在清道光十二年(1832年),由俄國人帕維爾‧庫爾梁德采夫由北京帶回俄國翻譯庫爾梁德采夫當初在北京的希臘正教教會進修漢語,後因病歸國,遂將此手本交付交際部藏書樓,俄國交際部又將這套《紅樓夢》轉交列寧格勒分院圖書館保藏。而西方學界對於《紅樓夢》的翻譯與研究,也在上述的根蒂根基以後,有了長足的成長。反觀戚本,則已為兩回,還補上了第八十回的回目。是以,在俄國抄本與有正本的比較中,亦可見此傳播到俄國的手本,自有其過度特色與主要性。此外,《紅樓夢》初期手本第十七、十八回沒有分開,直到宣統三年(1911年)上海有正書局出書石印戚蓼生序本八卷八十回,封面題:「國初手本原本紅樓夢」,才將十七與十八回分開,而且各有回目翻譯而列寧格勒藏書樓的抄本,第十七、十八回雖已分隔,卻用著統一個回目;並且第七十九到八十回,文章趁熱打鐵,沒有分回。 ──《紅樓夢》在西方的翻譯與流傳
以《紅樓夢》為例,我們考察西方人眼中的紅學,首先碰到的第一個問題,將是人名的翻譯。作者形容她眉似春季的遠山,眼如瑩瑩秋水,透著一股「風露清愁」的神韻,但是這一點卻不一定能透過翻譯來表現翻譯今朝的通行英譯本” The Story of the Stone”由牛津大學中文系David Hawkes依中文拼音所做的音譯,這裡就看不出林黛玉名字的意蘊翻譯至於初期節譯本,由哥倫比亞大學中文系王際真教授所翻譯,他意譯作”Black Jade”。固然「黑色的玉」並沒有字面上的毛病,但是就文學的意境而言,事實不可以道里計。
在中文詞義上「林黛玉」這小我名襯托著女主角「眉黛春山,秋水剪瞳」的形象特質。這套《紅樓夢》一共三十五冊。據1973年潘重規的研究專著指出,這套藏本的出土,最早見於緬希科夫與弗京合撰的〈新發現的石頭記手本〉一文,收錄於《亞非人民》第五期,事實上,這篇文章還介紹了當時蘇聯各大學藏書樓裡所藏各類《紅樓夢》版本的狀況翻譯而眾所矚目的新手本則歷來已過各國漢學家的審訂與研考翻譯首先是1965年日本小野理子翻譯了此中十三本,刊載於大阪市立大學文學部中國研究室《清末文學言語研究會會報》第七號。接著還有京都大學小川環樹傳授、澳大利亞國立大學中文系柳存仁傳授,均對此手本有所計議。
此外,西方文學界雅愛蒐藏《紅樓夢》者,可以俄國列寧格勒東方研究院一套清乾隆手本為代表。 第一個英語譯本與最有名的海外手本 朱嘉雯
反之,中國經典在西方讀者眼中,又是一部甚麼樣的著作?這其實也是一項成心義的對照文學課題。
最近幾年來,天成翻譯社們常常看到莎士比亞的名劇,和希臘神話中的著名片斷,被改編成京劇等傳統藝術,在舞台上搬演翻譯觀眾看戲之餘,也能進一步思慮,西方經典轉譯成東方語言之後,反應了東方世界若何以不同的角度看待西方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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